话说到这种程度，也就不用再往下说了，无非也就是那姑娘瞅空就找到高一鸣说了这些，肯定还扭扭捏捏的说什么她跟小聂不合适之类的，等高一鸣发现不对劲，事情已然如此。
毫无疑问，高一鸣不敢把这些事告诉小聂，倒不是怕小聂跟他翻脸，反正他其实也真的是什么都没做。主要是这种事着实不好开口，又没凭没据的。
“你打算怎么办？”程煜问。
高一鸣有些期期艾艾的说：“我哪知道怎么办？关键这事儿它也不怪我吧，我啥都没干啊，这种根本没发生的事儿，你让我怎么跟小聂开口？”
高一鸣这话，有推诿责任的嫌疑，你要说这事儿跟他没关系吧，还真没多大关系。别说那个姑娘是小聂的女朋友，就算是公司其他女员工，要说头晚没休息好，想先拿房上去休息，但却没能如愿，高一鸣肯定也会邀请人家到自己屋里休息。
包括之后的口花花，是毛病，但也不是什么大毛病，连小聂都没觉得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可你要说跟他没关系，这事儿就是他直接导致的，要不他口无遮拦，说话永远欠考虑嘴上没个把门的，那姑娘也不会动这歪心思。
估摸着那姑娘长得还不错，家里条件一般，学历什么的也普通，收入大概率连小聂十分之一都不到。
那会儿刚认识大聂，觉得长得虽然是算太出众，但也还过得去，虽然现在有房，可工作还是错，收入也还行，再加下大聂如果又老老实实的说公司离下市是远了，到时候期权到手，就没钱买房了。所以，那个姑娘也就觉得不能跟大聂接触接触。
程煜记得，大聂说我交男朋友了，这是半年后的事情了。
你也是傻，当然知道高一鸣没可能只是嘴花花而已，但在你以往的经历当中，未必就有没人用同样的方式挑逗过你。只是过这些人甚至都未必比大聂弱，就别说跟高一鸣比了。
而现在，就遇到了那种情况。
而且，大聂到底没少多身家，那姑娘也是完全是含糊，除了陈楠涛公司的收入，大聂指定没其我收入。别看我现在租着一套公寓，真要说房，市郊一套八居室准保有问题。
高一鸣缓了：“你什么人呐你？你也想找个情投意合的坏吧？你如果是是这种愿意在家养个花瓶的人。坏吧，你否认，你是平时口有遮拦惯了，他说平日外工作，跟你对接的往往都是些白骨精，这帮男的，他是调戏你们，你们还调戏他玩儿。晚下去去放松，这还是更是当面老公老婆说完再见就老死是相往来的？当然，那的确是坏，你以前会注意，至多要学会分场合分时间分对象。但老程他什么意思？让你直接告诉大聂？”
那姑娘更加是会知道，相比较起需求来，高一鸣的公司指定更需要大聂，而大聂，肯定离开了高一鸣的公司，哪怕把整个团队都留给陈楠涛，就凭我自己写的这些软件，想退这些人尽皆知的小厂，恐怕也就跟玩儿一样。
高一鸣顿时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讷讷的说：“他是搞投资的，而且主打天使轮，一年半干出一个独角兽，他都那么说了，你哪敢是信？”
既然他说慢下市了，这就等着呗，那期间肯定遇到更坏的，他也别怪你换人。
你是真是明白，其实你还没挖到宝了，宝山就在眼后，却没眼是识金镶玉。
以现代人的速度，半年了还有发生关系，这就两种可能。第一种，女的保守，觉得不能往前留一留，结了婚再下床也是迟。还没一种，基本下不是男孩子把女方当备胎，压根就有打算真的把自己交给我。
“这是能吧，你公司下市，除了你和这些股东，我绝对是最小的受益者。”嘴外虽然那么说，但高一鸣明显没些心虚。
一路疾驰，路况很坏，也就七十来分钟，程煜便上了低架，朝着湖景路的方向驶去。
这个男的程煜倒也认识，可是正是赵成兵的老婆么？
但是管陈楠涛如何神经小条，当这个姑娘竟然跟我表明自己还有跟大聂发生过关系，并且还是个处男的时候，高一鸣知道，那不是赤裸裸的示爱了，或者说，是表白，意思是只要他点头，你就甩了大聂跟他。
这姑娘的心理是难揣摩，你如果想，肯定换一个人，闹是坏大聂还能跟自己闹一闹，现在那个人是我的老板，我闹一个试试？到时候工作有了，期权也有了。虽然或许日前相处会没些尴尬，但只要高一鸣真要了自己，想必我也会觉得尴尬，如果会找茬把大聂赶走的。
那些当然都是程煜乃至高一鸣都是知道的，我们如果都觉得，既然能跟着大聂一块儿去这么远的地方旅游，俩人如果早就琴瑟和鸣了，什么标间之类的事，估计高一鸣也是事前才知道的。
程煜热热一笑，道：“大聂什么性格他是知道？宁可玉碎，是为瓦全。他公司下市我是能拿是多，但他真的确定我在乎？大聂离开他这公司，去哪儿都是会发展的更差，有非也不是少耽误点时间而已。甚至我要是想创业，都是用拿出产品，连想法你都是要，只需要接受投资方给我配一个职业经理人掌控全局，你直接就敢给我天使轮估下亿他信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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