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劫之外的灾戾?”
九罗的喃喃自语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也没有说的含糊不清,所以在场众人都听到了他所说的内容。
玉文听后不禁问道:“何为十方劫之外的灾戾?”
“因为诸天万宇自有其规则,不尽相同。所以十方劫这十方所指本是方位,但随着创出十方劫之人消逝,他所传下来的绝学被人继承发扬后,多有改变,又因为其中一人发扬其初心而为,以收灾降祸为任,才有了十方劫的传说。”
“最初的十方劫究竟为何已经无法得知,在原始宇宙中广为流传的版本则是十种自然灾害的具现化象征,有风、雪、水、火、毒、雾、地、雷、空、血,十种灾戾。傲九英所用的也正是这个版本的十方劫绝学。”
“如我所言,这十方劫本身就是为了收降自然灾害而创,所以十种灾祸都与自然之威有关,傲九英因为他的本体原因,本就具有这十种灾戾中的其中几种,他那九只龙首,每一只都拥有独特的力量,所以就对最初的十方劫加以改进。
他的悟性不够,且当年创出十方劫之人,心怀善念,傲九英最初习练时心中恶念未生,练得还算顺利,可到了后来,为求捷径与威力,心中善念越发微薄,练得就越发艰难,从此以后十方劫真的是成了十方劫。”
“傲九英究竟想要在三源界炼出什么来?”
事实上,玉文的心里有了猜测,可这答案还是想从九罗口中听到确切的答案。
“我也只是猜测,从傲九英的所作所为来看,他想坏的不仅是三源界的根源,还想坏了这一片星辰的生命精神,简单点来说就是想坏了人心,激发负面情绪,变成他想要吸收的能量。”
“人心难测,如果任凭生命自由发展,七情六欲只会按照既定的规律轮转,不会将某一种进行到极端的状态,傲九英所需求的不是这种,他想要的是极端的,负面的,令人憎恶的,痛苦的,疯狂的东西。”
九罗侃侃而谈。
“傲九英这样的人,骄傲自负,心思多变,他这是优点,也是弱点,他为了引导出你们内心的极端恶念,弄了这一系列的计划出来,结果只收到了三分效果。
因为计划太过缜密,无论哪个环节都不可以出问题,可现在他的很多布置都被我给破坏,虽说他有后手在生效,但终究是坏了他的整体布局,原本要把玄星与暗星连着三源界这双星一界一同炼化的计划恐怕要落空了。”
玉文闻言颇为赞同:“是的,只要九罗城主你这边一动,天上界势必要有大动作,他原本想要达到的目标如今很难达成,所以要堤防他孤注一掷,我们要与他争一争先后。”
九罗微微点头:“傲九英的胃口很大,点子又多,他这样的人一般不会做孤注一掷的事情,除非孤注一掷也在他的计划之内。不过有一点你说的对,无论如何,只要赶在他前面弄死他,一切就简单了。只要失了他这个领头的,天上界也会像地下界那样,随便就能摆平掉,无论是昭冥还是烛黯和月辉,祂们都在等待。”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分析着傲九英的行径。一旁的天灵无所事事,将小脑袋放在桌子上发呆。
东海来因为初到天城,新鲜感和好奇劲还在,在那里四处打量着。
只有看似不在意,实则句句都听在心里的帝女梵罗将傲九英的名字记在了心里,那是可导致她被封进大山里的罪魁祸首。还因为这个糟了对面那个家伙的一顿毒打,把她杀死了几十次不说,还将灵魂都给泯灭掉,要不是不死玄凰之力觉醒后拥有灵魂复生的能力,就得损失掉帝女梵罗这道本源。
是的,无论是帝女梵罗,还是弥天玄羽,都是她的本源力量所化,她在三源界的这千余年,无人知道她原本究竟是什么,就连与她一同活至今日的西宁剑安也不知晓。
在九罗和玉文相互探究傲九英的行为,并拟定计划后,这位千年大妖开始不耐烦了:“你们在那里磨磨唧唧说个没完,究竟要不要去天上界杀傲九英,去的话就算我一个。”
她被傲九英坑的那么惨,不报复回来实在说不过去,她身为一个千年大妖,可不是什么大方的人,要不是打不过九罗,她还想要揍九罗一顿的。想到这里,她还偷摸摸瞧了九罗一眼,正好看到那个男人望她这里看,眼睛里带着了然的意味。
被九罗看穿了小心思,帝女梵罗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虽然打不过他,可自己跟他的差距不是很大,不用怕了他,凭白弱了气势,便用更加锐利的眼神瞪了回去,却换来了九罗的嘲弄。
“可恶,要不是打不过你!要不是弥天玄羽至今不能随意唤出……”帝女梵罗恨得牙痒痒,可又拿九罗没办法,因为这家伙不光实力强,人还光棍,没有他的把柄,无论是力量还是言语都压不住他。
“刚脱困的时候也不见你着急,现在开始急着报仇啦,正所谓舍近求远是为下乘,眼跟前这个揍你一顿的仇你不打算报啦?”
偏偏九罗不打算放过她,直接将她的小心思点了出来,稳稳拉一波仇恨。
帝女梵罗的反应很快,不带想的就给出了理由:“虽然你是揍了我一顿,可也助我寻回玄凰之力,令我那道真灵复生,一正一反已经扯平了,哪来的仇怨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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