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是陈家十分喜欢这个掌上明珠,加上姚饶自小的一路保护,故而陈掩不谙世事,娇纵跋扈,天不怕地不怕的。
可是她最怕的就是姚饶不理她,曾经从未以为自己对他有严重依赖心理的陈掩此刻却后悔不已,上课神情恍惚不说,就连梦里都是在追着姚饶的背影喊“对不起、对不起”。
她拼命追着,好像要弥补什么。
每天都神经兮兮的,教导员看她精神状态不太好,还特意给陈妈妈打了电话,叫她多开导开导陈掩。
她正好乐得清闲,更是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等待姚饶上。她开始攒钱,把钱都打给姚父姚母,她甚至学起了做饭和家务,只是为了在最好的朋友不在的时候照顾好她的父母,等他回来的时候给他看,看,我把你的世界照看得很好,欢迎回来。
派出所还是没有消息传来,她一边煲着汤一边拿纸巾擦着围裙上的脏污,“叔叔阿姨别担心了,至今也没有坏消息不是吗,说明他还活着。”她不敢抬头,怕眼底的犹豫会变成泪水掉下来,她生生咽下“说明他可能还活着”,尽可能留给老人家心底里对儿子最后的希望。
她甚至把自己也骗过了。姚饶,我等你回来。
欸?不行,还是头晕。自从上次在宿舍门口晕倒之后就一直有头晕的老毛病了,医生说的……
更可笑的是,他们还把自己做过的所有破事全都推到成嗔身上。
这叫陈掩彻底嫌恶,殊不知她的女孩,任何人都不能诋毁。何况是在他们严重的蝼蚁?
不,蝼蚁重情义,尚有良心。
“真是令人厌恶。”成嗔皱眉,脸上明显不悦。
“哎呀。别生气。他们只是一团垃圾,仍在不断地污染空气。”
陈掩小心说着,偷偷观察着成嗔的表情,成嗔果然一副气炸了的模样,“哈?白莲女?有没有搞错!”
她对着陈掩翻了个白眼,“我明明是冷艳美女。”
好吧。
“你说是就是吧。”她无奈,只好抬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说什么?”这下她真不敢吱声了,只敢偷偷去把那两个“可怜”“小护士”叫来。
成嗔对所有医生护士宣称自己重病在身,还未痊愈,刚见起色,因此脾气不大好,希望他们多担待。
医生?呵呵,抱歉,他们说的话,怎么可能会让这里的医生听见?
“就连辛畏……”成嗔环着手,眉目桀骜,不屑道。却被陈掩制止,“嘘!”
然后环顾四下,确定没有风吹草动后,再对她说,“小心隔墙有耳。”
“嗯嗯,你说得对。”成嗔冷静几分,然后去给那两个“护士”出“考题”去了。
今天找什么困难给她们呢?她下台阶,步子欢快,口中还哼着歌。
陈掩心下惊涛骇浪,还是不对劲。怎么成嗔现在,越发不慎重了?
难道,那个人真的没有出现?
想起那个人和成嗔一模一样的面貌和身姿,她就泛起一阵惊恐,不行!那帮人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他们还没有动手,难道说是因为这个棋子对他们还有别的用处?
想不通。还是想不通。她皱着眉头回来,在路上一直长吁短叹,姚远叫住她,给她揉了揉眉心,“你瞧你,从回来开始眉头就没轻松过。”
心心念念惦念的中意人就在跟前关切自己,可是陈掩越发地没有安全感,最后她终于换了一个婉转一点听起来也不会有漏洞的说法:“你说,如果有一天有另一个辛畏或者姚远出现,你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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