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确实有人匿名提交举报信，声称二人早恋。
但毫无实际证据，外面也都是捕风捉影的传言，没必要闹得太难堪，对学校的名声百害而无一利。
老李思前想后，还是叫了两个人来“聊天”。
他先是笑眯眯地对寒笙说：“你毕业了以后直接去国家科研所吗？”
寒笙摇头：“教授让我先去国外待一年，跟一个国外的老师参加国际实验比赛，然后才会回到国内研究所。”
这是她来到这里之前就许诺下的。
谢寰甯是在当代物理学史上做出过杰出贡献的科学家，所以这一步是寒笙必须要走的。
老李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虽然你是大二下学期才来的，我也教不了你什么，但是有一个你这样的学生还真是令人骄傲。”
毕竟，在自己的教学履历上也可以厚着脸皮写自己曾经教过她，和那些教授大拿相提并论，也算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随即他又问向季随泊，亲切温和，像是一个慈眉善目的大肚弥勒佛：“那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季随泊其实毫无计划，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对自己的未来都是一片茫然。
但听闻她会去国外深造，妇唱夫随，他肯定也是要跟去的。
“待定。”
他不想告诉别人自己的想法，除了寒笙。
老李点点头，知道他有主见，遂不再多说些什么，又念叨了几遍好好学习，做一个根正苗红的社会接班人。
这才放他们离开。
寒笙走出办公室时，身体僵硬，脑袋发涨，只觉得比小说西游记里的紧箍咒还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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