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几天，竟然真的有警察找上门来调查了。
曲凝一开门，非常意外的发现，自己面前前来调查的警察，不仅有一位一看就很经验丰富的老警察，还有一位熟人，程飞扬。
“程飞扬你什么时候改行了？”曲凝看着他，下意识缩了缩。
她可没忘记，这个男人曾经把曲宅封起来，然后放催泪弹把她折腾得够呛的事儿。
所以她还是有些怂他的。
程飞扬却用着一种严肃的语气道，“曲凝小姐，这个问题我没有必要回答你，但是你现在要记清楚我的身份，是一名庄严的警察，我不远万里来找你，是为了查案子，希望你配合调查。”
三言两语，他就把话题绕回了正轨上。
“好好好，”曲凝无奈甩手道，“那你想问什么？”
“先让我们进去，要问的东西可多着呢，对了，你丈夫呢？”程飞扬问道，说着从曲凝身边大大咧咧地进入了这栋豪宅。
曲凝下意识瞟了一眼书房的门，随即大声埋怨道，“他啊，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我现在揣着这么个大肚子，也不能到处去找他，他就潇洒去了呗！”
语气是活脱脱的怨妇语气，好像真的是在埋怨自己不着家的丈夫。
“好吧，”程飞扬说着，坐到了沙发上，随即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文件，轻轻打开，却又拿在手上，不让她看。
曲凝有些疑惑，“你们要问就问，神神秘秘这是要搞什么呢？”
“你先坐下，不然把孩子给你吓掉了。”程飞扬说道。
他这话有点口无遮拦，一旁的老警官瞥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曲凝又翻了个白眼，随即坐到了沙发上，“好了，给我看吧。”
“给你看之前，需要先问你几个问题。”程飞扬认真道。
他正儿八经地一说话，曲凝就有些虚，但表面上她还是皱着眉头，一脸疑惑的模样，“什么啊？”
“第一，你说你不认识宋柔，从来都没有见过她吗？”
“嗯对。”
“第二，宋柔以前有六个朋友，都是小混混，在你们学校附近收保护费或者摆摊卖东西，你有见过他们吗？”
“我们学校很大啊，有可能我是没见过他们的。”曲凝说道。
程飞扬勾了勾嘴角，“我可没说是哪所学校，你认为是哪所？”
曲凝顿时脸色一白，随即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解释道，“哎，你看我这怀了孩子啊，就是一孕傻三年，你们之前不是跟我说是我十六岁那年给宋柔打钱的吗？所以我当然会默认是高中学校，不然呢，你们还会以为是哪所学校？”
程飞扬勾了勾唇角，她可是一点都不傻，能把自己的漏洞解释得那么完整。
他只能道，“这个问题算你过关，但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程警官你随便问呗，难道我还能不回答你么？”曲凝耸耸肩，毫不在意道。
“现在，警方已经通过DNA对比，发现宋柔跟你爸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同时宋柔的母亲也和你爸没有任何交集，可现在的情况是，宋柔死了，你爸疯了，所以，那三百万，你觉得到底是怎么回事？”
曲凝眸中闪过一丝奸诈，这道题，她会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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