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人？也就是说那晚有七个男人折辱沈安佚！
沈青澜维持着脸上的神色，可握着扶手的指尖分明已经用力的抓到泛白。
两个小卒不知道盛腾远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心底大概有了些猜测。
明明面部已经僵硬，她恨不能现在就去掐死盛腾远，可沈青澜不得不保持微笑。
他死了，让沈从荣困在北境三年的罪魁祸首就无从得知了，他死了，另外伤害沈安佚的五个人逍遥法外了。
他还不能死！
只感觉冰凉的手背被覆上一片温暖，纤细的小手被修长的手指轻轻揉搓，好似安抚。
这一细节被盛腾远捕捉到了。
“呵！九王殿下还真是大人有大量，这般污秽不堪的肮脏女人还下得去手？也不知道交合时她会思念起我们七个中的谁？”
“还有五人是谁？”沈青澜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
盛腾远不曾想她会这么问，突然起了兴致，哈哈大笑，“怎么了小贱人？记不住哥哥们的脸，还记不住哥哥们的形状吗？”
沈青澜似是觉得好笑，轻笑了一声，沉声再问一遍，“我问你，还有五人是谁？”
“你这千人枕万人睡的贱人，大可以试试整个大荆男人的滋味，一个一个感受形状不就知道了？反正不缺这……”
“上宫刑。”云璟突然道，仿若没听到他下贱的污言秽语，手上安抚的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向后仰了仰，食指微微勾动。
“什么？端木云璟！你敢？”听到宫刑二字，盛腾渊顿时沉不住气，面色惨白，大声喊叫，“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你定不了我的罪！老子这条命就永远轮不到你来算计！”
没有底气的垂死挣扎还在继续，整个提案司都是盛腾远尖锐的声音，可无人理会。
小卒心领神会，其中一个从云璟身后的案台上拿了一把铁锈的锯齿刀。
另一个则留在原地，一举扒下了盛腾远的裤子。
见端木云璟来真的，盛腾渊面色一僵，情急之下闭眼大叫道，“我说！我说！是姚天华！是姚天华！”
沈青澜笑看着他，不知是嘲讽还是怜悯，“你以为我想听什么？”
“还有！还有！有周实睿！”
云璟见状却是皱眉，心底顿感不悦，松开沈青澜的手，离开了座位。
只听身后“撕拉”一声，像是布料撕裂，随后沈青澜坠入了一片黑暗。
他俯在她耳边，轻声道，“只许听，不许看。”
随后，从沈青澜的身前传来犀利的一声尖叫，“不要！不要！我招！我全招！”
“好啊，你把人说全了，云璟自然不会拿你怎么样。”沈青澜笑眯眯道，没人能看出她的笑容之下掩盖的是怎样的邪恶。
“还有！还有莞城县令吴简贵，翰林学士张高琤，御史大夫宋郸，和……和犬子盛茵！”
沈青澜嗤笑一声，“很好。”
云璟双眼微眯，“查。”
其中一个小卒跑腿可勤快，一溜烟便没了影。
“我已经全招了！求，求你们放过我！”
“你在和我谈条件？”云璟捏了捏沈青澜的小手，一眼扫去，神色如同冰棱般刺骨。
“不是你说……”
“那是我说的，盛大人。”
“你！”
沈青澜轻笑，“可盛大人，你要知道，我沈青澜向来不是个守信的人。”
“你说什——”
“回禀王爷！盛腾远所言之人属实，只是……”方才跑腿的小卒归来。
他顿了顿，盛腾远的心一紧，“只是十年前的案件，而且当年的沈府……咳，已经无从追溯。”
云璟冷哼一声，“割。”
“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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