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装傻了？你们这些海军高层是怎么想的，放任那种怪物来到东海，你们心中的正义还是我知道的那个‘正义’吗？”
斯摩格一上来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问责。
可能目前整片大海上敢对着库赞这样问责的上校除了斯摩格以外找不出第二人了。
“阿拉啦……你先不要激动嘛~”
库赞听着自己好友话语之中那隐藏的愤怒，也不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了。
“我怎么可能不激动？你让我怎么不激动？整个海贼团加起来都tmd三十亿了！这还是鹰眼没有赏金之前的总和！你们这是将一个四皇扔到了东海！你们这是在背叛正义！你们这是在不顾平民的安危，你们这是tmd背叛正义！你现在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带着我全体手下，一共一百多号连霸气是什么都tm不知道的新兵蛋子与对方硬碰硬，然后光荣牺牲吗？你让我怎么不激动，你告诉我你让我tmd怎么不激动？”
斯摩格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吼出来的。
可能是因为斯摩格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宣泄他心中愤怒的人，此时他再也没有了往日在手下面前的意气风发，也没有了在达斯琪面前那对自己的绝对自信，与为了捍卫正义的决心，他更像是一个为自己手下找想，为平民安危担忧，但是处处又充满无力感的普通青年。
“……”
库赞沉默了，他能找个四皇单挑，他也能一个人压着一个缺失了皇帝的皇团打，但是他对付不了自己的兄弟。
“你tmd给我说话啊！”
斯摩格的声音沙哑而充满了哭腔，那个从不动摇的男人，他哭了。
成年人的崩溃有可能发生在人生中的任何时间段。
“哈哈哈！那个让东海的海贼们闻风丧胆，被海贼们敬畏的称之为‘白色恶魔’！有着‘白猎人’美誉的斯摩格他居然哭了！这要是让那些被你逮捕的海贼们看到，会不会震撼他们一整年？”
一直沉默的库赞突然笑了。
“我tmd没有哭！你tmd放屁！”
斯摩格的声音沙哑而富含情绪，他不知道自己此时为什么落泪，但是眼泪却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这件事情交给我吧！你只要像往常一样做好你能力范围内的事情就好，记住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一切都要等我到达……”
库赞知道斯摩格情绪已经逐渐稳定了，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当然内心之中承载的情绪太多了，就会忍不住想要哭……但是哭出来就好了，哭并不丢人，哪怕是男人哭也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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