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亲手杀了她?”男人说道。
“我,我不想成为杀人凶手。”
“呵呵。”
男人的笑声轻蔑,果然是个没用的家伙,连动手杀人都不敢,还想着为儿子报仇,你儿子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把车停在一边,下来帮我把她背上去。”
男人说完下车,点了根烟站在一边。
司机将车停下,打开后备箱将红狐扛了起来。
比想象的要轻许多,身上还有一股好闻的气息。
这个气味让他更加愤怒。
“跟我来。”男人走在前面带着他走安全通道。
“我们不乘电梯吗?”司机问。
“人多眼杂。”
“哦,哦。”
两人一共爬了十六层楼,饶是司机身体强壮也有些吃不消。
男人在前面停下,司机没注意到撞了上去。
男人恼火的扇了司机一巴掌,“看着点!没长眼睛啊!”
“对不起,对不起。”
“啧,所以说你们这群下等人,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男人解开门锁敞开大门,“进去。”
“好,好的。”
只是一件普通的房子,各种家具都很齐全。
这是男人的据点之一,也是平常用来“工作”的地方。
“丢地上。”男人下令。
袋子被扔到地上,里面传出一声闷哼。
男人戴上一副手套,说了一声,“解。”
绑住袋子的绳结自动解开,半自动式强化纤维绳。
袋子从中间裂开平铺在地上,像是一块地毯,男人抬起手指,地毯站立而起。
红狐的双手双脚被发光的镣铐固定在上面。
“醒醒。”男人扇了红狐两巴掌,把她叫醒。
面颊红肿的女人睁开眼睛,眼前是刚别不久的司机和一个没见过的男人。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红狐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发现无效。
男人照着她的腹部又是一拳。
“能够提问的只有我,你只要老实回话就是。”
腹部遭受重击令女人的脸都皱了起来,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首先告诉我,斗技场的事是怎么回事,凭你是赢不了粉碎者的,是谁在背后只是你的?”
男人捏起红狐的脸问道。
“我,我不知道。”
反手又是一拳打到她的脸上,两颗牙齿飞了出来。
“这不是我想听到的答案,你心里想的那个名字,告诉我。”男人冷酷的说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晕过去了。”
“是否晕过去要我来决定,告诉我一个名字。”
“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名字。”
“哈啊~所以我才不喜欢这种傻子,每次都要费劲。”
男人拽下红狐地一把头发,发根沾着皮肉鲜血。
红狐发出惨叫,声音凄厉让司机都跟着心惊肉跳。
“你去把那间屋子里床下的一个箱子拿来。”
男人指向一个房间,让司机过去。
司机在床底下找到了一个黑色的箱子,箱子很重要双手才能抱动。
出来的时候看到男人打开了一个手术器械包,里面夹满了各种外科手术工具。
男人拿出一把柳叶刀对着红狐划了下去。
锋利的刀刃切开了红狐的衣服,胸口到肚子上也出现一条长长的划痕。
“你愣着干什么?过来。”
男人把站在原地的司机叫了过来,从他手上接过箱子打开,里面是司机没有见过的仪器。
男人拔出几个插头走到红狐身前,插进了她的大脑。
“啊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和恐惧让她大叫,男人听得心烦一巴掌打碎了她的下巴,破碎的牙齿咬断了她的舌头。
红狐满嘴鲜血,喉咙里咳出血沫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
司机看的害怕,手脚冰冷不停地颤抖。
男人坐在机器前摆弄着上面的按钮。
这台脑析仪是三代以前的旧版,男人花了不少钱才搞到手,跟最新版的不同,被分析的人需要受到强大刺激才能将脑内的信息转化为影像投影出来。
“告诉我是谁在背后指使你的。”男人问道。
影像模模糊糊没有分析出任何有用的情报。
男人从器械包里摸出一把工具撇向红狐,女人受到伤害再次痛呼,只是声音没能发出来。
“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是谁?是谁帮助你对付斗技场的?”
依旧没有任何影像。
男人一把接着一把的把包里的工具丢向红狐,两人就像是马戏团的飞刀表演,跟要尽力避开表演者不同,男人丢出的“飞刀”每一把都能命中。
期间红狐昏过去两次都被“叫醒”,男人也不继续发问,只是把手头的所有东西都扔向红狐。
红狐再一次昏了过去,男人手边的工具也都扔完了。
“去捡回来,再把她叫醒。”
男人拧了拧手腕,有些累了。
司机走到红狐跟前,女人姣好白皙的皮肤变得破烂不堪,血肉模糊,像是腐烂的尸体上裹着一层破布,风一吹露出皑皑白骨。
脚下是已经开始变黑的血浆,踩上去发出粘稠的声响。
司机咽了一口口水,将工具从她身上一根根拔出来,飞溅出的血液沾满了他的双手,红狐再次被痛醒。
她看着司机,用剩下的一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怨恨,恐惧,哀求,狰狞的复杂感情涌向他。
司机被吓的倒退。
“好了没有?”男人不耐烦道。
司机将工具拿给男人,咽了一口口水,“她,她或许真的不知道。”
“啥?”
“我,我是说她或许真的不知道。”
“这种事我早知道了。”
“那,那为什么还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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