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顾忌旁边的孩子在,两个人不能这样,但是去看曈曈和涵涵,两个人正围着雪人玩得不亦乐乎,哪里还管得上他们。
华筝便朝天际看去。
这样的一幕是幸福的,可是看在有的人眼里就不一样了。
不能出门,行动还不是太方便的詹老太太隔着厚厚的窗玻璃,远远的看着那样的画面——被詹艋琛强劲的身躯裹在怀里,华筝纤弱柔美,在烟花下唯美不已,却刺得她的眼睛都疼。
脸色难看的恨不得让那画面顿时在眼里消失殆尽。
“詹老太太,你站得很久了,要不回房间休息吧?”贴身女佣王月说。
“我怎么能让詹艋琛这么快活?我要让他在乎的人一个个地都消失,看着他痛不欲生!”詹老太太发狠地说。
王月没有说话。在詹老太太身边这么久,她当然知道那内心的恨意,已经不需要多说什么了。
“大少爷有没有说计划什么时候实行?他到底在忙什么?这样的画面我不想再继续看下去!”詹老太太狠毒的眼神射向遥远的地方。
“大少爷只说让詹老太太稍安勿躁,他知道该怎么做,到时会通知你。还说李家的事他会想办法。”
“现在害得李家都支离破碎,詹艋琛,你可真有本事!”詹老太太因气愤,脸上松弛的皮肉都在抖。
可恨的是她现在根本就出不去,詹艋琛明摆着就是把她囚禁在这里,外面的人还以为他有多孝敬她。
这虚伪的混账!
不然她可以做好多事情,去看看李明田。
弄到现在的地步,她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挫败感,就像当初的她一样。
这怎么能教人甘心?
“扶我回房间。”詹老太太说。
“是。”
她要回房间给李明田写一封信,安抚他,眼下的僵持只不过是短暂的。哪怕付出生命,她也会拉着詹艋琛一起。
转眼即春,这样的季节让人愉悦,代表欣欣向荣。
华筝的肚子也凸出来了,可对她来说相当的漫长。
一怀孕什么都做不了,受到限制,冷姝找她,詹艋琛也不让她出去,所以只能让冷姝来詹家做客。
冷姝一到詹家,就哇哇哇个不停。
“你变成乌鸦了么?”华筝好笑地看着她。
“乌鸦是这样叫么?乌鸦是呱呱呱。”
“那不是青蛙叫么?”两个女人跟神经病一样开始探讨小动物的叫声。
“詹家也太大了,让我一个人进来得绕晕,真是有钱人啊!”冷姝嘴里直嘶嘶抽气,边坐了下来。“我过来詹艋琛知道么?”
“知道啊!”
“那他没有说什么么?我听说詹家可是没有上门客的。”
“想说什么他敢么?”华筝把脑袋一昂,很拽的样子。
“哟哟哟,詹家现在你当家啦?”
“那是当然。”
“好样的,女人就该有这样的气魄!”
华筝的视线落在冷姝的无名指上,想看不见真是做不到啊,那么大颗,都快闪瞎了她的眼。
想当初詹艋琛娶她,那戒指也没有这么大的。
这一看就知道不是冷姝直接买的。
“我说,陈冲是不是去找你了?”华筝拐弯抹角地问。
“我想说没有,但是良知教我不要撒谎。你也真是的,你怎么不打我家座机?你都不知道陈冲突然出现在我家,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冷姝现在想想都还心脏不稳。
“这有什么好吓得?我觉得阿姨肯定很高兴,总算有人要你了。”
“别说的好像有人要,我就得给似的。”
“什么意思?难道你对陈冲没有感情么?我看着就不像。”
“有感情就能在一起么?你和丛昊天当初有感情不也是分开了?”冷姝说完,直想拍自己的脑门。
没事拿这个打比方做什么!
“你说的也没有错。”华筝无所谓,她和丛昊天确实没有了可能。
但她也不会否认曾经的一段。
特别是对一个人的动心,或者可以说永远在记忆里,那是无法抹去的事实。
“我现在什么都不愿意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感情的事比书上写得要麻烦的多,根本不能参考。”
“反正不管你是什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华筝说。
“谢谢。”冷姝说,然后嘀咕了声,“真特么肉麻。”
“陈冲也回詹氏了么?”华筝问。
“没有,回他老李家了。”冷姝说。
陈冲说那里还要后续工作,还要派詹氏的精英过去,将李家的公司整个接手,从内部就给掏空,然后再让自己的人给填补上,让李家人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冷姝不得不说,詹艋琛的手段真是可怕,谁得罪了都是惨不忍睹。
华筝被保护在詹艋琛的羽翼下,知道的可能也少。
也是啊,她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只要开开心心的可以了。
“华筝……其实我过不了那道坎。”冷姝说。
华筝抬眼,看着她,冷姝的视线停在自己的凸起的肚子上。
“你说我把孩子弄掉,是不是个无法弥补的错误?如果孩子还在,他都比涵涵曈曈大了……你说孩子会不会恨我?从陈冲追到乡下后,我总是会梦到他。”冷姝困苦地笑。
“这个怎么能怪你呢?当初是陈冲太过无情了。那样的情况下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领,谁知道还有没有以后?不如,和陈冲说……”
“不!”冷姝打断那样的念头,“如果可以,我想把这个秘密永远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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