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累。
华筝和詹艋琛过去的时候,那边似乎用完晚餐早就等着了。
不过单单没有看见荆淑棉,想必在哪里伤心着呢。而詹楚泉坐在一旁,依旧儒雅的外表,只是被别的情绪给笼盖了,显得不真实。
“艋琛,我叫你过来是想让你在詹氏周旋一下这事,将传的新闻压制下去。这对楚泉实在是不好,别人怎么看他。这件事看在奶奶的面子上,你帮个忙。”老太太待他们坐下后就说。
那副神情实在是让人看了不忍。华筝去看詹艋琛的脸色。
“那得看大哥以后怎么做了?毕竟他是兄长,应该更懂得事情的处理。”詹艋琛淡淡地说。
“他也很后悔。你们都出过这事儿。你也知道那些媒体的造谣,什么时候我要用法律的武器来制裁他们的诬蔑的。”老太太说。
“这是应该的。不过我可以出面帮忙。只是这件事大哥到底有没有做?如果真的做了,就不好说了。”詹艋琛看向詹楚泉。
詹楚泉立刻否认:“我没有做,一定是有人在诬陷我。”
华筝的视线看过去,这装得可真像啊。不知情的人肯定会为之动容的。
“是么?那华筝怎么说,有亲眼看到你和别人的女人在洗手间里?”
詹艋琛语惊四座。
华筝更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詹艋琛。他怎么能说出来?
“华筝,不用担心,直接说出来。”詹艋琛似乎看不到华筝脸上的愕然和眼里的慌神。
詹艋琛,你……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华筝看向詹楚泉和奶奶,所有人的脸色都差极了,到底是为了她的‘亲眼所见’,还是为了那个‘被拆穿的谎言’。
她忘了思考……
詹艋琛这样说,是故意让自己陷入这场斗争中么?怎么可以……
“大哥,我……”华筝想开口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荆淑棉直接冲到华筝面前……
“你说!你亲眼看见的?看见什么了?”
“我……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华筝否认。
可是没有人再愿意相信。看他们的脸色都知道了。
“没看见小叔会这样说?既然说出来又何必遮遮掩掩!”荆淑棉不依不饶,似乎非要讨个说法。
“对不起奶奶……”华筝不想再待下去,站起身走了。
荆淑棉转身看了詹楚泉一眼,泪眼婆娑地就进了房间。詹楚泉跟了过去。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门一关上,荆淑棉就质问。
“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詹楚泉保证着。是的,在詹艋琛面前,他输不起。
一输,一塌涂地。
“那就是真的有了?楚泉,我一直以为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原来,并无区别。”荆淑棉这个时候觉得他的不一样,可能就单单指的男女行为作风上吧。
“男人有时候逢场作戏也是正常。如果真要追究起来,淑棉,你才是那个对不起我的人。我的心里一直有个疙瘩,不然也不会被别人的女人有机可趁。”詹楚泉似乎都有点幽怨。
“我已经解释了,我是被人陷害的。”
“那么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躺一张床上,对我的冲击已经够大了。淑棉,男人更担心女人的不忠。”
荆淑棉无语了。现在变得是她的错了。可是她明明没有错。
她不爱詹楚泉,自己一直都知道。可是如果和詹楚泉闹翻了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她就会被赶出詹家,从此以后一无所有。
而另一方面,她的自尊心那么强,就算不爱,也无法容忍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失败。
一直以来,她都太笃定了,笃定詹楚泉只会爱自己,也离不开自己,难道不是么?他对自己说的那些柔情蜜意的话可还是记得很清楚。流产的时候他的宽容,不正是因为爱么?
正因为如此,她才肆无忌惮地将所有的心思放在詹艋琛身上。现在呢?实在是她太低估男人的欲望了。
“淑棉,别生气了。这件事到底为止。我爱的人只有你,任何人都不会取代你的位置。可以么?”
荆淑棉看着他:“以后你还会和那个女人来往么?楚泉,我不能没有你。想到你和别的女人亲热,我会疯掉。”
让她疯掉的只会是眼下的尊贵身份失去。就算嫁给詹楚泉也比其他人的家底强。任何一个女人如果取代了自己的位置,说嫁入豪门也是无可厚非的。
所以只有霸着詹楚泉才有后路可走。
詹楚泉抱过荆淑棉,纳入怀中,说:“我说过,那不过是逢场作戏,一时的冲动,以后就不会了。”
“我相信你。”荆淑棉不得不相信,不是么?
其实这件事上让她更恨的人便是华筝。难道不是?
本来,就算詹楚泉和别的女人有染,她心里有数,但只要不说出来,就当给詹楚泉一个悔过机会的警示。本来她要的只是眼下的一个身份。谁知道闹大了之后詹楚泉会不会来个破罐子破摔呢?
她倒好,直接说了出来。真是卑鄙地很。
一山不容二虎,就算她要走,也会拉着华筝一起下地狱。
华筝从老太太那里离开后,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外面。那里有室外游泳池,不过一般没人在这里游泳,就像是个摆设。
在这夜晚,镜面无痕,就显得越加平静了。
而华筝的心情却没有那么平静。走到旁边,在躺椅上坐下,接着往后一仰,看那天上为数不多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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