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此事不真,你们看清楚了。出去后别再说了。”随后老太太吩咐,“开门吧!”
门打开后,亲眼所见的人当场震惊了。
床上的一对男女,相拥在被子下,正沉沉地睡着。
只不过男的是服务员,女的,却是荆淑棉。
老太太气得脸皮颤抖。一向好脾气的詹楚泉脸色也是铁青。
床上的人悠悠转醒,看到自身的处境都是一脸慌乱,特别是发现房间里涌进的其他人,荆淑棉都吓傻了。
“怎么会这样?奶奶?楚泉?我……”
“哼!”老太太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转身就走。
詹楚泉也什么都没说,弃自己的妻子离开。
这样的场景恐怕哪个丈夫看见都不会高兴。詹楚泉儒雅,没有心思去大吵大闹,可不代表他不生气。
他的转身就是最好的诠释。
“楚泉,你听我解释!”荆淑棉大叫着。
可是哪有人理她,一股脑地都离开了。
荆淑棉狠狠地转过脸,对着那个还云里雾里的服务生就是一巴掌。
“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对我动歪心思,你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服务生对股东大会上的人都是有所了解的。
“是你将我弄到床上的?”
“不是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在这床上的。”
荆淑棉就觉得有问题。她好歹是詹家的人,胆子再大也要掂掂自己的份量。
“你刚才有没有碰我?”荆淑棉目光一狠。
“我也是刚醒,应该没有……”
荆淑棉没有感到疲惫和不适,这个应该能确定。
“给我转过脸去!”
服务生转身背对着。荆淑棉才下床穿衣服。
她记得清清楚楚,她看见詹艋琛离开会场,因为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就跟了过去。
谁知道刚离开会场,就被人敲晕了。谁干的?
这次的股东大会开的可真够精彩。
老太太和詹楚泉回到詹家。那心里的气还没有消散。
“当初我怎么说来着?劝你不听,非要娶荆淑棉。现在看见没?害死自己的孩子,如今又和别的男人……我这张看脸都丢尽了!”
“奶奶,您这是责怪我么?”詹楚泉颓然地坐在沙发上。
“也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老太太在沙发上坐下,不住叹气,“我是实在气糊涂了。那些股东也看见了,我这张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
“淑棉,我觉得她应该是有苦衷的。而且奶奶不觉得奇怪么?本来是误传华筝和别的男人。怎么我们过去就变成淑棉了?会不会是有人陷害?”
“你的意思?”
“一定是有人故意的。我相信淑棉,她不是这种女人。”詹楚泉说。
“你相信她什么?我对她是失望至极。连自己都保护不好。”
“只能说是我们自己轻率了。有人比我们的心思更深沉。”詹楚泉说。
老太太不作声。因为此话有理。
华筝晕乎乎地醒来发现自己在车内,窗外四处一片空旷的阴暗。
这是怎么回事?她在股东大会上被人打晕过去,她又得罪谁了?
唯一得罪的应该是荆淑棉。因为那一棍子之前她刚打过自己一巴掌。
其他人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仇恨的。
不是荆淑棉的胆子大到撑天,而是她对华筝的恨难以想象。不然怎么敢在股东大会上做这种冒险的事?
可是……
华筝适应了阴暗的光线后看清车子里面的设置轮廓,这不是詹艋琛的车么?
华筝糊涂了。
打开车门,摸着后脖颈残留的疼痛。华筝呲牙咧嘴着,下手可真重。
就不能用迷,药么?万一给她打成脑震荡可怎么办?
下了车,华筝便嗅到风里带着湿咸的味道。脚下更是软绵的沙。
在星辰银光的冥暗下,华筝看到了远处的一大片海,还有海边伫立的背影。
颀长,挺拔,透着冷寂。
华筝慢慢向那人影走去。
四处只有海水荡漾的微妙声,和伴随的湿咸的海风。
她的头发被吹得不安。
而前面的人似乎受不到一丝影响。
直到离几步远。华筝站定。
她郁闷着。难道这件事不是荆淑棉干的?这样的状况和上次可真像。
那到底是不是詹艋琛干的?可是她很难想象不是他干的。不然自己为何和他在一起?这和上次的状况一样,又不一样。
“詹艋琛,你带我来这里是想和我约会么?你早说啊!我一定会答应的。”微妙的氛围就被华筝打破了。
詹艋琛转过身,冥暗中黑褐色的双眸依然夺目灼人。
华筝不开玩笑了,正经说:“我怎么会在这里啊?我记得我是准备去找你的,然后被人敲晕了。真是的,我怎么总是碰到这类人?”
“你觉得那个人是谁?”詹艋琛淡淡地问。
我能说不是荆淑棉,就是你么?华筝如此想着。嘴上不敢说。
其实,她又觉得詹艋琛不会如此做。总之,这件事扑朔迷离,难以看清真相。
“我这不是不知道才问的你嘛!”
詹艋琛看着她,双眸深邃:“或许有的人在自导自演,这样的戏比较好看。”
“自导自演?你……不会说是我吧?!”
“我记得你说过会做我的好妻子,永不背叛。我不会忘记。”
“对。我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也不准备收回来。”
“所以说,我说的那个人不是你。”詹艋琛说完,就往车子那里走。
华筝跟上去:“那是谁啊?上次我已经知道了是莫尼敲晕了我。这次应该是……荆淑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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